【图】 发个文给大家看看——《捕头,你变态吗?》
第一章:我只是出来买菜的
俗话说得好,一日之计在于晨,那要是以此类推的话,逃脱之际应该也是亦在于晨了!
于是乎,在并州城某一日清晨里,早起赶集的人流之中出现了这样一幕——一名身着绿萝衣裙的妙龄少女在一摩肩接踵的早市里硬生生地“杀”出了一条血路。
呃,或者该说是菜路会更合适些……
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人群,来到一座石桥边喘顺胸中积闷的气后,我数了数挂在身上坚强地生存了下来的“战利品”——半串糖葫芦、两把韭菜、三块烧饼、四片菜叶,挠了挠头,还掉了两撮鸡毛。
我:“……”
石桥边有处早点摊,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一边寻了张椅子坐下,挑了块还算完好的烧饼径自吃了起来。
“这位姑娘一大清早的就做这么激烈的运动,想必定是渴了累了,来,喝口水顺顺身子。”我身后一道友善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多时便有一碗水递到了我手边。这对又啃了一块烧饼的我真无疑于雪中送炭,倘若这道声音的主人还是位人*钱多的富二代,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我接过碗一口气喝完水,转过身正欲谢过那人。
突然!
“噗!”
很好,没错,我一口水没憋住,愣是全部都喷出还给了那人,只不过是在那人的脸上……
“怎么又是你!梅易之!”
只见梅易之淡然地用身上青色捕快官服的衣袖擦了擦那张清水与唾液相融的俊美容颜,继续友善温和道:“凤飞飞,既然你都已经运动完了,那是不是该准备准备跟我回去了?”
说着,还眨巴眨巴他那对要迷*了人的羽睫,只可惜底下那双深邃如同深渊般的星目里却充满了威胁意味。
可惜这个威胁意味,那位自始至终都在含羞带怯地偷偷摸摸看着梅易之的,连摊位上都炸得已经跟底下的木炭一个颜色了的煎饼都不管不顾了早点摊的大姐是怎么也看不到的。大姐啊!有时候眼见不一定就为实啊!你以为让你觉得但恨我生君还鲜的眼前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温文尔雅的帅捕头真像他刚刚表现的那般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吗?太天真了!这厮可是一言不合就会变个态的混蛋啊!你以为被拷上手铐的我真的是一名连小孩子糖葫芦都偷的无耻女贼吗?不!其实我才是那个受尽百般欺辱,胸有万般无奈的可怜人儿啊!
可惜,这一切我都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地仰天呐喊,现实中的我,却是连一个表示不服的鼻哼都吭不出一声来。
在被梅易之押回去的路上,四下逐渐无人,他的本性才终于暴露了出来。
“凤飞飞!我应该告诉过你,只要你贼心不*,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的!”
我整个人的人身自由都被他牵制着,老老实实地跟着他,可是嘴上却是怎么都不肯服输:“谁……谁逃了,分明是你们的伙食太差了,简直差到了让人生无可恋的地步,这不,我才亲自出马买了一些食材回去……”
“噢?”梅易之挑了挑眉,瞥了眼我身上如影随形的食材,抚额做恍然大悟状:“哦!原来如此!早说嘛!既然你吃不惯我们给你的伙食,甚至不惜逃狱出来亲自挑选自己中意的食材,那这样吧……”
我心头突然莫名的一惊!糟了!梅捕头又要变态了!
果然,一抹熟悉的诡笑浮上了他的嘴角:“那从明天起,我会让小石头照你今天所带回去的食材先预订一个月份量的,让你充分享用享用‘自己的’伙食,怎么样?”
怎么样?我能说不怎么样嘛,泪目中……
我无语凝咽,不由抬头感叹,忆往事昔,不堪回首啊!
第二章: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很变态
并州城一年一度的花神节可以说是城中的一大佳节。
每至今日,城里年轻的公子小姐们都会摇身一变,男的风度翩翩,风流倜傥,女的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把自己盛装打扮一番后再结伴到街上游荡一圈,遇到对上眼的异性,就可以把手中自制的花环送于对方,若对方亦有此意,自此携手同行,双宿双栖。如果对方并无此意,也不会面有不悦,且会颇为委婉地拒绝,而不会特意去中伤他人。所以久而久之,花神节又被一些平名百姓戏称之为攀附节,运气好的话撞上一名官二代或者富二代,自此攀龙附凤,平步青云。
“无论贫穷富贵,还是矮胖丑挫,展开心扉,勇敢地表达自己的心意吧!”——这是今年花神节的官方宣传标语。
而在我们盗贼一行,这花神节又换了一个称呼,被我们唤之为财神节。
因为越是这样的节日,出来炫富耀贵的人就越多,所以即便在今日碰上了同道中人,大家也不会为了混口饭吃而撕破脸皮大打出手。反之,凡是在今日遇上的同行,皆会慈眉善目,谦逊有礼——微笑示意,握手拥抱,嘘寒问暖。这些行为让那些不明就里的“猎物”们路过时有些还颇为赞赏频频点头,说这个够礼貌,道那个有涵养。
此刻的我也摇身一变,婀娜多姿,笑不露齿,如弱柳扶风般走在花道上。迎面走来一名风度翩翩的伪君子,腰间的那团鼓鼓的大红包正在向我欢快地招手。
机会来了,我假装不经意间与他相撞,紧接着在他看到我的相貌之前连忙低头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公子,没撞疼你吧……”身子能弯到几度就弯到几度,声音要多大声就多大声。果然,看着被异状吸引来目光的路人越来越多,那位翩翩伪君子捋了捋有些褶皱的华贵紫衫,忍下了怒气,转而假惺惺地道:“我是没事,倒是还请姑娘小心一些。”
说完,还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再留下一波回头媚眼,飘然而去。
说实话,留在原地的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捡起来绝对够煲一锅好汤了。我暗中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子,好家伙!别说喝汤了,接下来天天大鱼大肉都能过上个把月了!
“咚!”
这边我尚在窃喜不已着,没走几步就又撞上了个人。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我此时此刻的感受。感觉就像色狼找到女儿国,铁公鸡进了黄金屋,随便走几步就能碰见“猎物”的感觉真爽!
老手段,鞠躬道歉,引人注目,顺手牵羊,逃离现场。
可面对我点头哈腰,就差没五体投地了的道歉,这位公子哥却只是侧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嘁!又一个装深沉的,好像还特意看过攻略了,知道自己的侧颜还挺完美。
呃,确实挺不错。
但作为一名职业的盗贼,即使是在犯花痴的情况下我也能暗中掂量掂量手中的战利品——嗯?还挺沉,圆形,手镯吗?试试看,好像有点大呢,而且手感不像玉手镯般温和,反倒一片冰冷,是金手镯?嗯?最近的手镯还流行带链子了吗?
手镯?链子?
我着实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忙脚乱的就想要丢掉这件吓*本贼的东西,却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按住了,然后,“啪嗒”一声,我的一只手就这么被禁锢住了。
而那人就是刚刚我撞到的那位侧颜美公子。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道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渐渐地靠近了我,温热浑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姑娘似乎很是喜欢本捕的这对手铐嘛!需要本捕帮你把另一只也给戴上试试大小吗?”
语气之温和,笑容之真诚,不知道的路人们还以为我们是一对在茫茫人海中终于寻到彼此的恋人呢。
可为何说出的话竟然是如此的摄人心魄。
我战战兢兢,刚刚“喝下”的那碗“鸡皮疙瘩汤”还没撑多久呢,又掉了一地。
“不……不用麻烦了吧?”我伸手擦了擦冷汗,客气道。
“不麻烦,不麻烦。”他依旧笑得温和,手上却是在毫不留情地掏出另一只手铐,“啪嗒”一声,禁锢住了我双手的自由。
然后,他不由分说地拖着我陪他继续巡逻花神节。
我觉得他这是在虐待犯人,我警告他要是再这样,就要写状子到县衙去告他一状!谁知道他竟然丝毫不惧,转身俯首在我耳边低语道:“不对,这才是真正的虐待。”而后在下巴几乎都已经磕到我额头的情况下帮我拭去有人给我献花环时掉落在发髻中的花瓣,我的脸唰唰地立马就通红一片,而这个天杀的家伙动作偏偏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简直已经到了让人神共愤的地步。
呃,起码两边气得集体咬手帕的众位小姐此时此刻是这么想的。
我心虚脸红地偷瞄她们,然后就被她们的眼神杀得丢盔弃甲,人仰马翻,只能在心中仰天哀嚎——
大小姐们,你们喜欢这样,不如这对手铐我送你们啊……终于是熬到了夕阳西下,和前来接班的同事交接了些事情后。梅易之便拖着身心疲惫的我走在回去的路上。
“喂!梅易之,你说你怎么老爱抓我,难道你就不嫌烦吗?”我抗议道。
梅易之回过了头,眉头紧皱,目光严肃地对我道:“那你呢?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县衙大牢里报道一次,这你就不嫌累吗?”
“那还不就是你,隔三差五的就要出现抓捕我一次,把我作案的时间掐得简直比我的每个月家里那位亲戚来得来得还要准时,要不然我至于就跟个*子似的不顾*活地自己往油锅里跳嘛……”我小声地嘟囔着,却没想到还是被耳聪的梅易之给听到了,他停了下来一脸疑惑地注视着我。
“你刚才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吗?没……没有吧?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要晚了可就会赶不上今晚老陈头做的牢饭了。”我笑着跟他打哈哈,直到他的脸彻底地黑了下来。
“呃……那……那个……梅易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县衙大牢不是应该在另一个方向的吗?”我的心中徒然升起一种浓浓的不祥的预感。
“哦,忘了告诉你,县衙的大牢里现在已经满员了,而在我住的地方刚刚好还有些地方空置着……”梅易之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这次某人恐怕是插翅难飞了。”
呃?如果我耳朵没出毛病的话,梅易之刚刚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很变态的事情?
呵……呵呵,他刚刚好像说要和一名女囚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耶?
我干笑两声,弱弱地询问道:“梅捕头,我……我刚刚好像脑抽了,你刚才是不是压根就没开过口说过话呀?”
梅易之头也不回,只是言简意赅地回了我一句:“开口,说过。”
我:“……”
“呃,梅捕头,再打扰你一下,请问你从业的这么长时间里,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变态?”
“有,所以现在县衙的大牢才会满员了。”
我:“……”
第三章:生命不息,冷汗不止
“咔!”
我那不堪回首的回忆就到此结束吧!
我依旧老老实实地跟在梅易之的身后来到了一座府邸前,门梁上的牌匾上书大大两个楷字——梅府。
梅府?
一名月薪不过十多两的小小的捕头怎么可能会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府邸?第一次看到梅府的时候,我也是一脸地懵圈,继而很是好心好意的用手捅了捅呆立不动的梅易之,提醒道:“梅易之,别看了,人家虽然和你是同姓之人,当然或许还有可能是同宗,但那早已经是八辈子之前的事情了,你还是快些勤勤恳恳地带我去你家那间小破瓦屋吧。”
梅易之回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是那么的欠揍,他道:“这里现在就是我的住所,只不过是别人送我的。”
“哦!我知道了!”我突然叫了一声,一惊一乍的样子把梅易之着实吓了一跳。
他有些愠怒地盯着我,不过还是疑惑,便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我:“我知道为什么最近并州城里的牛肉突然供不应求了。”
梅易之:“哦?为什么?”
我:“因为,那些牛全都被你吹爆了啊。”
梅易之:“……”
一旁的街道突然有一阵车轱辘声传来,没一会儿,一辆华贵的马车便停在了梅府前,此时,梅府的大门大开,出来了一干奴仆,在两旁整齐划一地准备迎接着马车上的主人。
“你看吧,人家真正的主人回来了,你能不能就别再这给我丢人现眼了,走了啦!”我又戳了戳梅易之,再待下去,我尴尬症可就要犯了。
谢天谢地,梅易之这丫的终于动起来了,哎呀等等,方向怎么好像丫的又不对啊:“梅易之!你给我回来!你丫的是不是想住豪宅想疯了啊!”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想要拉回梅易之,结果却被他轻易的一拖一拉,我立马一败涂地,然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跟着梅易之准备去府邸的主人面前告诉她,嘿!我们来丢人现眼了。
马车上正准备下来的主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转过了头注视着这边,而后突然挥手大喊:“易之兄,这么巧,你也回来啦,那我们一起进去吧。”
待得梅易之走近了些,那位主人似乎才发现一直紧随其后的我原来并非是路过的路人甲,指着我对梅易之询问道:“这位姑娘是?”
“见过锦晗公主。”梅易之对面前的人施了个礼,继而弹了弹手中的铁锁链,道:“这只是一名犯人而已,县衙的大牢满员了,我就先带她回来关押一些日子。”
咦……咦?锦晗公主?那不是当朝最受皇帝宠爱的第八位公主殿下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一位小小的捕头关系这么好,好到都可以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之后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我都感觉到自己的脑细胞都在成堆成堆的*亡。现在想想,这很可能就是导致了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脑残做了一些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事情的直接原因。
再一次眼睁睁地看着梅易之在众奴仆的簇拥下仰首挺胸地走进了正门,而我却是只能任人宰割般呆立在侧门等着别人把我押到我的“牢房”——位于西厢房的一间客房。
半柱香过后,我又可悲的发现,我现在连被押解的权利都没有了,以往一直押解我的那人的老婆生孩子了,前来替代他的人说:“哎,好麻烦啊,你认识路,还是自己回去吧……”
我竟无语凝咽中……
我一脸落魄地来到西厢房,连那只刚开始还会对我狂吠不止以表示它可是梅易之派来看守我的很可怕很可怕真的很可怕的狱犬的小花*,此刻却连眯开一条眼缝鄙夷我的神情都懒得再做了,只是耸拉着脑袋继续睡它的大觉。
我的亲,你好歹吭我一声啊,不然我会觉得我的人生好悲惨……
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我又开始寻思着下一个越狱计划。
逃?还是不逃?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
然后这个深奥的问题很轻易地被一阵敲门声给解决了。
我兴奋地跳下床开门迎进来者,问道:“小石头,今天李大婶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饭菜啊?”我的职业习惯让我嘴里虽然尚且还在问着,手上却是早就已经动了起来,可是小石头的一句话让我不禁停下了手。
“咦?你不是应该知道的吗?”小石头满心疑惑地看着我,道:“梅公子还特意到厨房嘱咐过李大婶说今日饭菜的材料可是你今天辛辛苦苦特意赶了早集买回来的最最爱吃的菜,让我们今后就做这些菜给你就可以了。”
小石头边说边热心肠地帮我打开了饭盒,映入我眼帘的场面简直惨不忍睹——半串糖葫芦,三块烧饼,一盘韭菜炒青菜,一碗白米饭,上面还傲立着俩撮颜色鲜艳无比,迎风摇摆的鸡毛。
期间小石头还不好意思笑了笑:“梅公子还说你就是喜欢吃半串的糖葫芦,所以我就不客气地吃了另一半,不过你放心,我没有用嘴咬,全是用手一颗一颗拔下来吃掉的……”末了,小石头还补了一句:“梅公子还真是照顾姑娘的喜好呢。”
我表情木讷:“是……是呀!你回去记得替我谢谢他全家。”心里却是早就已经翻天覆地了,梅易之!你这是在虐待囚犯,而且人家还是正在长身体的妙龄少女好吗?
哪知小石头的话根本就还没有说完:“对了对了,梅公子还说了,你既然这么有精神,两天一小逃,三天一大逃,就是说明之前的劳动改造对你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所以从今天开始,劳动改造的份量加倍,梅公子要你待会儿吃完饭后不仅要做完以往每天要做的量,今后还要打扫干净后花园,去柴房劈府中一日用量的柴火,再有他还说他书房的保洁工作也交给你了……嗯,应该就只有这些了吧。”小石头掐着手指头一件一件地数着,尽职尽责地转述着他家梅公子的话。
我认真询问:“小石头,你家梅公子这样子的做法,我是不是应该可以去县衙府里告上他一状滥用职权吧?”
小石头捏着下巴思考:“嗯,这个我想大概可能是不行的,因为我家公子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碰巧锦晗公主也有在一旁,那你觉得是县太爷大还是锦晗公主大嘛?”
我闻言,认真的把两位总之比我大的人放在天平上比较了一下……
转眼就泪眼婆娑地向小石头求助:“你会帮我的对吧?”小石头却是偷偷地撇开了头:“梅公子说从今日起,他时常会去监督你劳动改造的进程,让你放弃你心中的那点小九九吧。”
顿时,天塌了,地陷了,本宝宝没救了,我姑且向小石头问了句:“咱们的府上有没有什么毒药?”
小石头:“没有啊,只有王老伯治便秘的药。”
我:“……”
小石头,你是梅易之专门派来对我补刀的吧。
柴房角落处,伊人怒劈之。
不得不承认,我即使把这边上所有的柴火都当做是梅易之,也丝毫没能减轻我闷闷不乐的心情。
确实,他的这条“饭量减半,劳改加量”的对策几日下来好像颇有成效,我现在每天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晚。可他难道以为仅凭这样就能压到我“隐形的翅膀”了?太天真了,我的身心是属于“自由、平等、和谐”的。
我被自己的豪言壮志说得是慷慨激昂,要不是一手拿着柴刀一手举着柴火做勇往直前状会让人感觉有病得治,相信我,我……大概也做不出来。
总而言之,下一步的计划我已经想好了。嘿嘿,梅易之,你始终还是太*太天真了!
我边意*着美好前程,边刀下不留柴,门口外有人喊了我一声:“凤飞飞,有时间了,准备一下就上山砍柴吧。”
我欣然答应,没错,我的这个计划就是每天一点一点地偷偷藏起来一些柴火,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告诉仆人柴房的柴火不够府中今天的用量了,没办法,只能找个时候亲自上山一趟去砍柴了。而后在一片山林灌木之中摆脱一名警惕性日渐消落的仆人又有何难?
嘿嘿!还不快送我上天,让我和太阳肩并肩。
门口又有脚步声踢踏响起,我肩上扛着一把柴刀意气风发地回过身,结果却是看到了此时此刻我最是不想看到的一个人。
没错,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梅易之
水逸﹌ 2017-04-13 08:44:23